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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,要两个鸡蛋饼加里脊加辣,葱香菜都要,我先去菜场买个菜,一会儿回来拿。”“好嘞,不着急。”位于清潭中学对面的王荣鸡蛋饼店如今已走入第19个春秋。今年50岁的王荣,19年前和丈夫两个人背井离乡来到常州,从最初卖早点的流动小摊发展到如今响当当的网红鸡蛋饼店。“老家的亲戚朋友都是做小吃的,我也爱做吃的,所以一开始我就在学校门口炸油条。差不多一年之后,熟悉的客人跟我说我可以尝试做鸡蛋饼,常州人都爱吃,于是这一做就是十几年。”
每天四五点,王荣就要起床开始准备她一天的工作。炸里脊、烤肠、刨黄瓜丝,忙碌却一点都不凌乱。6点,开始迎接每一位来买鸡蛋饼的客人。“中午做到11:30左右,下午2:30到7:00左右。”王荣说,很多人不知道做鸡蛋饼真的不容易,她的眼睛常常被油烟熏得受不了,脚一直站着老茧自然是有的,穴位也不是很通畅,走路也有些不利索了。“鸡蛋饼看起来制作简单,但空下来就要摊面皮。”
王荣告诉记者,这是她徐州老家的饼,但是徐州的饼太硬并不适合常州人的口味,经过她不断改良,做出了现在的这个饼皮,也因为是他们自己改进过的,这个饼皮在外面也没的卖,都是自己一张一张摊出来的。玉米粉、小麦粉、黄豆粉按比例混合做成面糊,一张张地这么重复摊饼、晾凉,全都是功夫活。“中午做一些,晚上闭店了再做一些,基本上每天都要忙到11点多。”
“也有人想跟我学,我就问他能吃苦吗?”王荣说,因为自家生意好,也有不少鸡蛋饼店想要学她,更有登门求艺的,“耐得下性子学习的少之又少。这都是长时间的磨练,你像这夹硬币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。” 门店桌子上有一个简单的盒子,王荣和食客早就达成了默契,钱放在这个小盒子里。王荣笑着说,为求卫生,她的鸡蛋饼店,找钱的夹子和做鸡蛋饼的夹子是两个,也是两个款式的。“夹纸币容易,夹硬币的本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。”
不管是店内环境还是王荣的穿着,都非常整洁。“来我店里的客人,下有抱手里的小孩,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,所以安全卫生是特别重要的,我得对他们负责。”王荣说,吃东西第一就要安全放心,第二才是追求口感。“你看我这手,指甲是经常修剪的。”王荣说,越是做出了名气,就越得用心做。“一开始听不懂常州话,好在客人们关照。”光顾王荣鸡蛋饼店的大多数都是老客,“人家相信你,我就得更加用心。”
王荣说,去年过年歇了比较长时间。“正好回老家喝喜酒,顺便带孩子周边玩一下,平常总是很忙,没有功夫陪他。”王荣打趣说 “好多电话、微信问,营业没,哪时候营业,被需要的感觉真是温暖。”
在跟王荣的聊天中,她的摊子从未断过食客,我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看着她打鸡蛋、炸里脊、加饼皮涂酱,看到常客也会唠上两句嗑。
“好久没看见你爱人啦。”“哈哈,再偷懒就不给他发工资了。”王荣一家早已与周边街坊打成一片。一段普通的对话,像是家人,像是朋友。留住食客的也许不仅仅是味道,也是一份温暖。“年纪渐长,有时候也会觉得做够了,不想做了,不过想着这十几年来的老顾客,我还是割舍不下,这更像是一种承诺。”王荣说。
王可人 图文报道